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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repo] 奏劇vol.2 Trio ~君の音が聴こえる Report 超長慎入

奏劇vol.2 Trio ~君の音が聴こえる Report

開場前先來說一下抽票經歷— 8月的時候,得知直人新作品是朗讀劇,我心情有點複雜,覺得最快明年才會上新劇了。當時一看演員名單和上映場次,就覺得實在很難抽到票,而且當時日本還未開放旅遊入境。不過人總要賭一把,我也越來越感受到能見他的機會其實不多了(或者是我太貪心吧) 。於是就只抽了一場千秋樂,抽好幾場要是中了又不能去,對其它想去的觀眾良心過意不去。奇蹟地中了又奇蹟地開關之後,又在其它網站多買了一張23號的票。經歷了搶聖誕機票和公司調假等努力之後,終於成行了。

1223日,因為旅行預算,一到日本落機就要趕去會場,吃了兩個麵包就入場了,坐最後一行…不過因為是500座位的小劇場,還算可以看得見。觀劇期間感覺肚子小聲地響了好多次,雖然大腦感受不到餓。大樓外寒風凜烈,劇場內卻十分溫暖,不趕快把外套脫下來會出一身汗。24日坐11行,不戴望遠鏡也可以看到一些演員的表情,不過說真的很羨慕Twitter上許多人說自己抽到第一行。 因為劇情進度實在太快又很複雜,以下內容不保證準確度。

坐下不久就開演了,首先是三位演奏家:構思本劇、作曲及鋼琴演奏家岩代太郎(代表Sam) ,大提琴演奏家西谷牧人(代表Tom),手風琴演奏家三浦一馬(代表Kim),及各自的樂器登場。登場就坐後調試一下樂器,在岩代先生的指揮下開始演奏,優美柔和,卻有點悲傷和不穩的曲調。三宅健(Sam)在演奏中登場,圍繞三角型的舞台走了好幾圈,最後坐舞台中央、鋼琴旁邊的椅子上,跳了一小段動作優美,但我看不太懂的舞蹈,最後以雙手放在左胸心臟的動作結尾。然後音樂停下,直人大哥(Tom) 和大鶴佐助飾演的二哥(Kim)
也出場了,Tom站在三角舞台的右下角,Sam站左下角,Kim站在頂端,兄弟三人唱起了日本小孩捉迷藏的歌。Kim用很響亮的聲音唱了幾次「藏好了嗎—」,Tom回應了一句「還沒有唷—」,最後Sam回答「已經藏好啦」。唱完捉迷藏的歌之後,劇情來到了Tom和Sam現在一起開辦的心理咨詢診所。(現場聽到直人的歌聲,就算只有幾個字也好,果然感覺和平時聽CD完全不同,到今天腦內還是能響起那幾個字—)
「Sam你看,今天從診所的信箱收到這個藥,也不知道是誰寄來的。」Tom興高采烈地拿著藥給Sam看,「會不會拿出來就bom地爆炸了?」「不要這樣嚇人啦。」Sam卻顯得有點畏縮。藥是綠藍紅三色,兩人想了小時候在孤兒院,修女總是給他們三人這三種顏色的糖果。Tom開始介紹他們三人的身世,三人都是同一間孤兒院長大的,Tom年紀最大,一直都很可靠,正義感強烈,二哥Kim活潑好動,三弟Sam有溝通障礙症狀,不擅長和人說話,但很有音樂才能。三人雖然沒有血緣關系,但感情就像親兄弟一樣深厚。(直人果然口齒清晰,發音標準,字正腔圓,很容易聽懂、本劇大量介紹過去的劇情旁述都由他讀出。)
然後兩人說起一直聯絡不上二哥Kim,不知道他現在過得怎樣呢?門鈴聲響起,今天第一位心理咨詢客人來了。


客人是制藥公司的女總裁Luna,一進來就一副高傲的態度,說自己根本就不想浪費時間做心理咨詢。「你今天穿了很漂亮紅色的裙子,想必是精心打扮了才來的。」「這是甚麼無聊的心理測驗?」「不,我只是對時裝有興趣而已。」「身為心理咨詢師卻對時裝有興趣,真奇怪。」「人類對美麗的事物有興趣,不是很正常嗎?」Tom 說起Luna已經試過自殺四次了。(看到這裡我驚訝明明剛才像在搭訕,突然就是這麼厲害的內容?但原來後面更沉重…)
第一次是上吊,Luna說繩子很快就斷開了;之後三次都沒有成功,可能我沒有自殺的才能吧。Tom 說可能你有生存的才能啊。Luna說你真是個討厭的傢伙,Sam笑了。LunaSam也說說話吧,Sam很害怕。Tom請她不要再逼問Sam了,他真的不擅長說話。Luna問既然這樣為甚麼要當心理咨詢師?Tom解釋說Sam演奏的音樂可以打開客人的心結,聽到他們內心的音樂,請她花幾分鐘時間聽演奏,她還是不願意。「你覺得接受心理咨詢是軟弱的表現嗎?不,是堅強的表現啊。」在Tom 不斷的力說下,Luna終於坐在椅子上。舞台上響起演奏,她說起了自己的往事。在春天繁花盛開的中央公園裡,有許多可愛孩子的身影。「你還看見甚麼了?」Tom問道。「我可愛的Margaret。」Luna回憶道。原來她年輕時曾結過婚,有一個女兒Margaret,卻為了事業扔下丈夫及女兒,不再和他們見面,後來事業非常成功,也有年輕的戀人,卻不覺得幸福。最近竟然得知女兒有心臟病,急需移植心臟,但到處都找不到合適的捐贈者。身為母親,她為了拯救女兒,試著用各種不損害心臟的方式自殺Tom勸說她,就算自殺也不保證能成功拯救女兒,身為母親最重要是陪伴在女兒身邊。LunaMargaret會原諒我嗎?會接受我嗎?演奏結束,她最後還是堅持,只要能拯救女兒,無論甚麼方法也會嚐試。


Luna離開後,兄弟兩人回憶起往事。Sam自幼不擅言辭,想到甚麼就用彈鋼琴表達。小時候有一天,Tom來找Sam,雙眼通紅,像蕃茄一樣,卻不說話。Sam自然就開始彈奏鋼琴,演奏響起,Tom開始說出心底話。Tom的父親是銀行職員,家境還算小康,但父親突然去世,母親沒有辦法撫養兩個孩子,選擇把Tom送去孤兒院,帶著Tom的妹妹改嫁,組建了新的家庭。之後一直都沒有家庭願意領養Tom。「原來誰都不會選擇我啊—」(這種彷彿下一秒就要落淚了,卻還在強忍著淚水的演技,真是直人的拿手好戲。好想衝上台抱著他唱,就算只有一秒也想見面—
比誰都更重要的,那就是你—) Tom發現Sam的鋼琴演奏,有直達人心的能力,所以請他一起開辦心理咨詢診所。Sam說覺得Tom總是溫柔又堅強—「可能是你不知道我的另一面吧—」Tom轉過臉,瞬間露出陰沉而寂寞的表情。「你怎麼了?」Sam擔心問道。「沒甚麼」Tom瞬間又恢復了平時爽朗溫暖的笑容,「今天真是奇怪呢,像這樣說起自己的往事。」門鈴聲又響起,今天第二位心理咨詢客人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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進來的是著名歌手Ron,因為Sam很喜歡聽他的歌,難得主動上前打招呼。Ron說自己現在雖然能正常說話,卻沒有辦法唱歌,所以來做心理咨詢。Tom請他坐在椅子上,「隨便說些甚麼都可以啊?例如今天的早餐?」「今天的早餐是煎蛋、培根……」「真是理想中的早餐呢。」「是我妻子經常吃的早餐。」「咖啡你喜歡甚麼種類?」「淺烘焙的。」「那想必意大利咖啡不合你的口味吧?」「也不是啦,只是妻子總是說espresso的制作方法,咖啡豆好像在流淚一樣,很可憐。」「真有趣,請問在太太是怎樣的人呢?」「妻子曾經是活潑又很風趣的—」」「曾經是?」「她在去年過身了。」但至今Ron仍在努力過著妻子還在世時,一模一樣的生活。演奏響起,Ron開始述說他和妻子相遇的經過,還記得在小酒館唱歌時,看到她在台下拍手的樣子;還記得追求她的時候,內心小鹿亂撞像個15歲的小男孩。他們幸福地交往了半年,Ron在派對上求婚了,她紅著臉答應了,當時Ron的姐姐也在場。他們婚姻生活幸福美滿,雖然沒有孩子,但Ron覺得這樣反而更好,他只想和妻子一直過二人世界。有一天,他發現妻子身體有點不舒服,叫她去看醫生檢查,妻子覺得是他多慮了,沒有理會。之後,妻子突然就倒下了,送到醫院後,竟發現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。她躺在病床上,不斷對Ron說對不起。但Ron忽然發現,妻子說對不起的時候,一直沒有看著他的眼睛,卻看著—
「看著誰?」Tom追問道。「看著她,看著我的姐姐。」雖然Ron愛著妻子,妻子也愛著他,但妻子最愛的不是Ron,而是Ron的姐姐。後來他在妻子的遺物中,發現了妻子和姐姐的書信來往,終於確認了事實。他一直沒法向別人傾訴,自己也不願意接受真相。在對Tom和Sam說出心聲以後,他終於明白,即使如此,他還是深愛著妻子,終於能放聲唱歌了。Ron離開後,火警鐘聲響起,天窗燈光變成紅色,「好像發生火警了?」,Tom和Sam奔向後台,第一幕結束。

  中間寫一些我不太記得在劇中哪個時間段的劇情。Tom交待了兩位弟弟的身世,Kim的父母是非法移民,為了生活只能做些犯法的工作,被發現之後匆忙逃回原國,卻沒有帶Kim一起離開。Sam的母親很年輕,有次被邀請去參加派對,被數名男人施暴後生下了Sam,因為太年輕無法撫養,所以把他送去了孤兒院。 Tom說Sam的音樂才能是上帝的賞賜,Kim說要是有上帝的話,為甚麼不看顧一下我們三個可憐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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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幕一開始,傳來新聞報導的聲音,全都是各界名人被發現自殺身亡的報導,當中也包括了Luna,自殺率突然大幅增加,政府正在研究原因…Tom憤怒自責地踩一下腳,砰一聲新聞報導的聲音全部停止。他和Sam兩人說起附近發生了火警,據說是恐怖份子襲擊,警方已經抓捕了縱火犯。犯人不肯說話,警方想請他們去給犯人做心理咨詢。「其實想從我們和犯人的對話中,找到控告他的證詞吧。」Tom說道。Sam很反對這樣的做法,認為所有客人說的話必須保密,必須真誠對待每一位客人。Tom雖然認同,但因為正義感顯得有點猶疑。這時候門鈴突然響起,大搖大擺地進來的是Kim。因為實在太久沒有見面了,Tom一開始沒有認出他,但Sam認得他說話的聲音。「你去尋找親生父母的旅程怎麼了?為甚麼不和我們聯絡呢?簡直就像玩捉迷藏一樣,怎麼都找不到你。」Tom問道。「父母甚麼的早就沒有了,他們都不承認有我這個兒子。」Kim回答。

  「你需要心理咨詢嗎?有甚麼煩惱儘管和我們說啊。」Tom興奮地請Kim坐在椅子上。Kim說是來邀請他們參與自己的計畫。「還記得我們小時候的約定嗎?」Kim問道。「只有小孩的國度!」Sam興奮地回答。「我…也記得啊。」Tom也回答。Kim說自己終於找到建立國家的方法了,在現代社會,只要掌握情報就足夠了。只要告訴別人適當的情報,不用親自動手,就可操縱別人的生死,把骯髒的成人全部消滅,建立只有小孩的國度。Tom立刻明白最近自殺率高企,是Kim的行動導致。Kim說是啊,我還告訴了Luna 100%自殺成功的方法,她女兒也成功移植了心臟,健康地活著,這樣才是真正的救贖。更何況拋棄孩子的的母親,本來就應該受到懲罰。Tom很生氣,說我和Sam明明這麼努力想要拯救Luna—「你覺得自己真的拯救過任何人嗎?」Kim質問道。「那是當然的。」「我和你不一樣,覺得自己可能從來沒有拯救過任何人吧…」Sam回應道。Kim說總之壞人就應該被消滅,有個之前明明被告過強姦,卻逍遙法外的男人,被我用網絡的輿論逼得自殺了,替天行道比想像中還要簡單啊。「怎麼可以這樣,要是你的情報本身是錯誤的怎麼辦?」Tom憤怒地質問道。「那又有甚麼關系,隨便一個謊言就可以改變別人一生,這不是你教我的嗎?Tom。」Tom愕然後退一步,Kim開始說出過往的秘密。

  Kim離開孤兒院之後,去找了當年曾打算領養他,最後卻沒有答應的家庭,那家人給了他一封信,說是收到之後決定不領養他。信上內容說他是個粗暴的孩子,經常發脾氣,欺負孤兒院裡其它的孩子。那家人想要養子繼承家業,當然決定不選擇他了。「但這全部都是謊言啊!」Sam說。「我一看字跡就知道信是誰寫的,對吧?Tom。」Tom轉過臉不作回應。「Sam,當時不是有戶富裕的家庭說想收養你,為甚麼最後沒有答應?」Kim繼續問道。「因為那家人對小孩非常嚴厲,去了也不會幸福。」「是誰告訴你的?」「是Tom告訴我修女這麼說。」「但那是真實的情報嗎?真是諷刺呢,你最喜歡的Tom偏偏是妨礙你幸福的人。」Sam捂著耳朵不想再聽下去,「為甚麼…為甚麼要這樣做?」「因為Tom無法忍受,我們被選擇了,他自己卻不被選擇。」「請原諒我吧!」Tom土下座向他們道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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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但是沒關係,有秘密的也不只你一人,對吧?Sam。」Kim質問道。「不— 不要再說了。」Sam慌忙制止他。Kim卻繼續說下去,小時候,Sam總是主動牽著Tom的手,Kim也想和Sam牽手,卻總是被他拒絕。雖然三人經常在一起玩,但Kim一直覺得自己無法融入Tom和Sam的圈子,連玩捉迷藏,也總是他在當鬼。「之前我明明有和你見過面,為甚麼你沒有告訴Tom?還盡量刻意不讓我和他聯絡,簡直就像玩捉迷藏一樣。」「你根本就不只把他當哥哥,而是愛著他。」Sam跪倒在地上哭起來,眼淚不斷流下,「對不起…對不起…」「你不是心理咨詢師嗎?為甚麼連一直在你身邊的人的心意,也察覺不到。」「該說對不起的是我,我明明知道你心意,卻裝作不知道,把你當弟弟留在身邊。」Tom回應道。「聽聽你自己內心的演奏吧!Sam,那可是充滿謊言的曲調。」Kim說。舞台上響起演奏,Sam站起來,捂著一邊耳朵,Tom也捂著另一邊耳朵,兩人在音樂中深情凝望— (抱歉我左右不分,全劇看到現在都虐心無比,但這幕竟然有點甜。) 「可惜你的感情注定不會有回報,Tom只把你當成弟弟,而且利用你的音樂才能做心理咨詢罷了。」「Tom你不是很喜歡救人嗎?你現在過來拯救我啊?我正在粗暴地傷害著你最喜歡的Sam,破壞你們的關係啊?」Kim帶著哭腔說道。Tom欲言又止,只能凝望著Kim。(這段我覺得全劇最虐,現場響起了打開紙巾包裝的聲音。)

  然後Kim說消滅世界上所有壞人的計劃已經開始失控了,連他也阻止不了那位同伴。「把你的同伴帶來這裡試試看?說不定我們可以拯救他。」Tom還是沒有放棄。Kim覺得這是不可能的,因為同伴已經對這個世界絕望了,不希望被拯救的人,是不可能被救的,他們從來只能拯救願意主動來接受心理咨詢的人。Sam也認同,說自己只能演奏出對方本身內心的音樂。Kim說世上所有壞人都將被消滅,世界在完全破壞之後重生,我寄給你們的藥,是只有小孩的國度的招待狀,擁有純潔心靈的證明。「因為你們是我最重要的家人,一起重新組建家庭吧。」Tom無奈地冷笑一聲,回應道,「不可能的,Kim。從來不知道家庭是甚麼的我們,怎麼可能成為家人。」(我特別喜歡直人這一句的演技,一句話就把表面開朗堅強,內心有點陰暗寂寞的Tom演得淋漓盡致。) Sam勸說道,世上沒有人能決定誰應該被消滅,綠、藍、紅,三種顏色構成了多姿多彩的世界,就算是聽起來是噪音的音符,組合起來也能成為動聽的樂曲。「今次輪到我藏起來了。」Kim最後說道。這一幕用Tom內心的樂曲作結,網上有人說是全劇唯一的不協和音樂曲,我不懂音樂,只覺得聽起來很特別。

  「藏好了嗎—藏好了嗎—」「還沒有唷—」「已經藏好啦」Kim在台上自己放聲唱了好幾次捉迷藏的歌,Tom和Sam卻只是看著他,沒有說話。「無論我再唱多少次,也聽不到任何回應了。」

  場景回到心理咨詢診所,Tom說準備把藥拿去Luna的製藥公司化驗,要是知道成份,說不定可以知道Kim到底想做甚麼。「這是Kim希望我們做的事嗎?」Sam問道。「不知道。」Sam說他決定去找Kim。「找到Kim之後想做甚麼?」Tom問道。「不知道,總之找到他再說吧。」Sam也回應道。「今次輪到我們當鬼呢。」「不,我一個人當鬼就夠了。」Sam決定獨自去找Kim。「我對你感情是—」Sam對Tom說。台上響起演奏,Sam始終還是沒法把愛說出口。「我想世上有很多人和我一樣,沒法把內心的感情說出口,我希望為了他們而演奏。」最後Kim也回到舞台上,三人放下劇本,再次唱起開場時捉迷藏的歌,一起在三角形的舞台上高興地跑來跑去,像小孩一樣笑著玩捉迷藏。一個接著一個拍對方的肩膀,大家都笑得很可愛。跑了一會,三人回到三角形舞台的頂端,Tom站右面,Sam站中間,Kim站左面,各自捂著一邊耳朵,放下,捂著眼睛— 在音樂中安靜地舞蹈。然後Tom和Kim退場,像開場時一樣,以Sam獨自坐在椅子上的舞蹈完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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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來是謝幕時間,全劇演員及三位演奏家一起向觀眾鞠躬,台下掌聲如雷,23號共有3次謝幕。不知道為甚麼,兩天謝幕的時候,直人都有和三宅健相視而笑,可能是最後要敬業地發一點CP糖,讓觀眾開心地離場吧。24號千秋樂,3次謝幕後,觀眾繼續齊心拍手鼓勵,全體成員再次登場。由主演三宅健代表發言,說感恩在疫情期間,全體成員可以健康地完成整個公演日程;今天來觀劇的大家其實很幸運,因為是平安夜,給大家特別驚喜表演!演奏一曲Jingle Bell ! 岩代先生果然是直人的朋友,突然拿出一大串搖鈴塞給直人,其他演員只拿了小小的響板。直人有點不知所措地接過搖鈴,笑著在舞台右面開始合奏,觀眾也跟著拍手。直人搖鈴時的笑容真是宇宙無敵超萌超可愛!歡樂的時光過得特別快,台上台下樂也融融的一曲感覺很快就完結了。那串搖鈴聲音很響亮,直人唯有用手握著鈴鐺的部份,讓它不要一直響,有點困擾的樣子也超可愛!!!全體成員再一次謝幕,千秋樂圓滿結束。

  最後說一下其他感想,相對最初的宣傳影片,直人三兄弟的髮型和衣裝都顯得有點普通。看劇照甚至會覺得那件有點起毛的米白色外套有點老土,但現場看果然十分帥氣,雖然劇情豐富複雜到沒有太多時間欣賞直人的美貌。直人大哥幾乎全劇都站在舞台上,角色設定上也是對白最多的。Kim狂妄的演技充滿逼力,Sam演出了愛哭少年的感覺。Tom的情緒起伏相對是最少的,用平穩清晰的語調說出大量背景對白,讓觀眾聽得舒服之餘,也不會覺得沉悶。應該是之前朗讀《發條鳥年代紀》鍛煉出來的功力吧。但在一兩句對白之間,又能讓你感受到Tom內心的寂寞。音樂配合朗讀劇,把一些本身必需用對白表達的劇情,改為用音樂及演員的眼神去表達,留給觀眾更多個人領悟的空間。三角形舞台配合三角形天窗燈光的設計,完全沒有任何機關和其它佈景,在現在越來越先進華麗,充滿大型機關的日本舞台劇界,極具實驗性。劇本本身佈局嚴密,涉及大量社會議題;開放式結尾,彷彿暗喻世上本來就沒有絕對正確的道路,是一次非常創新獨特的觀劇體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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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谢eyeball分享观后感!

首先祝贺顺利出行,疫情这几年出国观剧对于一名外国人而言已经是一种奢望。

据我所知,这部奏剧没有录像,好在有eyeball第一视角的分享,弥补了我无法亲临现场感受这种崭新艺术形式的遗憾。

再次感谢eyeball的耐心码文,我会认真拜读。
“萤之光”这把钥匙,打开了一扇名为“藤木直人”的门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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